慕司承接过了婚书之后，站了起来，也没有多看一眼，似乎这场婚事对于他来说，是可有可无的。
他站了起来，修长白皙的手指将手袖松开的扣子扣好，才朝他们点了点头，“下次见！”
“诶。”顾先绪也站了起来，显然是越看这未来女婿越养眼。谁让自己女儿这么些年，实在是太不学无术了些。
还好当年定了娃娃亲。
顾蒽心里正在细细琢磨，这样看起来，既然慕司承现在这么看不上她，她前世在被他囚禁之前其实和他也没有多少交集。
所以，她死前最后看到的那一幕大概是看错了。
“这孩子不错。”顾先绪夸赞道。
“爸，为什么我和他会有娃娃亲？”
“这是你妈妈生前的时候给你定的，你妈妈和司承妈以前是好朋友。”
“哦。”顾蒽这才明白，为什么以前慕司承会说，她本就是他的。
慕司承走出了庄园，门外，月色清凉，树梢处有银光闪烁。
慕司承停在了车前，手指一动，“婚书。”
身后，钟用立刻把婚书递给了他。
翻开了婚书，慕司承的视线落在最下面，两个人的名字并在一起，本来冷厉的脸色，忽然变得柔和下来。她长大了，更漂亮了，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。
看了许久，身后的钟用都不好去打扰，可是接了那边的电话，他就是硬着头皮也要上，“慕总，老慕总那边来了电话，问你这事办地怎么样了？”
听到这里，慕司承飞快地把婚书合上，似乎刚才那个面色柔和的人并不是他，“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顾蒽知道，顾长世有把顾可染送进娱圈的想法，她永远记得那个时候，她的裸照被季微微拍下来至网上凌辱的时候，已经在娱乐圈站稳了脚跟的顾可染没有少出力，说她私生活有多么多么地不堪。那时候，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那时候，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，顾先绪病重，只有一个人，慕司承将她用薄毯包了起来，抱着她远离人潮。
记忆收拢。
所以，这辈子，顾可染休想进娱乐圈。
“李妈，家里的监控室在哪里？”
得到了方位之后，顾蒽便朝着监控室走去。
她拷贝了今天顾可染的视频，手里握着u盘，拨打了个电话出去，“是周刊报社吗？我这里有个重磅视频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？”
挂了电话，顾蒽唇角掀起了冷冷的薄笑。
第二天，网上的照片铺天盖地而来。
顾可染的这条自慰视频在某网站一经发布，两个小时，点击破亿。
之后迅速这个视频迅速被屏蔽。
顾可染已经醒了过来，她看见了网络上的视频，眼泪斗大斗大往下落，对沈兰芝说，“妈妈，我被毁了。怎么办？我该怎么办？”
沈兰芝也在旁边和她一起哭。
“哭什么哭？”在客厅里手背着踱步的顾长世被两母女的声音哭地心烦，吼道。
她们两个马上噤止了哭声，只是眼泪还在往下掉。
沈兰芝小声地说，“那这视频究竟是谁发出去的？明明那天那视频每个人都删除了不是吗？”
“不。”顾长世的眸子冷清，“还有一个地方的没有删除。”
“你说的是？”
“顾先绪那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