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是因为手镯?
安九兮看着手腕上的黑色古镯,双眸潮湿。
这是出事当天夜里,温璟给她的。
当时他不由分说给她戴上,安九兮拼死拒绝,但戴上就摘不掉。
她一直当成屈辱的象征。
没想到,这是她重新活过来的机缘。
来接陆眠的车,又不一定是陆眠的,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呢……“李叔,先不回家了。你跟着前面那辆车,看看他们要去哪!”“?”——陆眠上了车,以舒服的姿势,懒洋洋的靠在了后座。前排司机东阳,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男人,回过头来,毕恭毕敬。“老板,我先送您过去,愿愿小姐那边会有人单独接她。”陆眠“嗯”了一声:“走吧。”车子启动,畅通无阻的离开了拥堵的街道。行驶了半分钟之后,东阳透过后视镜,声音挺冷的跟陆眠汇报:“老板,有人跟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