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有心脏病,受不了这个惊吓去世了。
他们还要抢走我的儿子,我被迫放弃了我所有的嫁妆和家产和婆家签署了协议书,最后不得不带着孩子净身出户离开了老家,来外地打工独自扶养孩子。
此时我死死盯着画纸,意识到不对劲儿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。
第二天我请了著名的儿童心理学专家,专门网上在线和我孩子交流。
很快专家说我孩子心理上没有什么毛病,她也看了我给她拍过去的那一幅画。
说儿子的画儿是记录性的,不是凭空想象。
我一颗心沉到了底,死死盯着画上的两个人,视线落在那个女人穿着的白裙子上。
我突然想起来什么,忙打车回了出租屋。
翻找出了我老公读大学时的通讯录,那是他们班集体制作的大相册,每个人都有照片在上面。
作为遗物我没有丢,毕竟是儿子的爸爸留下来的东西,想保存好以后给儿子看看。
果然刘建明单独保留了一张合照,和他站在一起的女人,穿着白色裙子,长的很清秀。
我知道我老公有个青梅竹马,后来对方家长嫌弃他穷没有把女儿嫁给他。
我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浓,凝神看向了通讯录上那个女人的通讯地址。
这事儿不搞清楚,我这辈子都心安不了。
因为我老公的死,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
这件事害死了我妈,让我无家可归,带着孩子在外面流浪,我甚至还对刘建明心存愧疚心头难安。
可现在那幅画儿算什么?
我将儿子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工友姐妹照顾,直接租车去了照片上那个白衣女人住着的地方。
她居住的地儿果然是我带着儿子来春游玩耍过的地方,属于旅游区。
那个女人开了家很小的民宿,我在隔壁民宿蹲守了半天,果然看到刘建明穿着灰色运动装,身边还紧紧依偎着那个女人,两个人刚从外面买菜回来,看起来像是一对儿幸福的小夫妻。
我顿时僵在了那里,甚至还有些耳鸣。
我死死咬着牙关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冲出去。
我被骗了,被骗的好惨。
什么跳河,分明就是刘建明给我设的局。
想起了我妈的死,想起来这些年我颠沛流离的生活,我的种种说不出来的委屈,我更是眼睛都红了。
好!给我设局是吧?那咱们慢慢玩儿!
我眼睁睁看着刘建明同他的初恋相拥着走进了隔壁的民宿。
一般在这种旅游区开民宿,最起码启动资金也得一二百万才行。
刘建明的初恋家里也不是有钱的那种,那这笔钱一定是刘建明出的。
就刘建明和他寡母的那点子能耐,短期内凑够这么多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