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霞区的天空上,乌云滚滚,大雨不期而下。
白浅坐在公交车上痴痴地看着雨滴顺着车窗滑落,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医生的话。 脑癌晚期,最多还有三个月——
她的手落在熟悉地电话,拨打过去,电话里传出男人好听却冰冷的声音:“有事?”
白浅攥着诊疗单,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意:“没事,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能不能回来陪我。”
“我说过很多次,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电话那头白浅听着男人不耐的声音,以及女人娇滴滴暗喘,心蓦然一紧。
她掐着手机的指尖泛白,恍惚地应下:“对不起,打扰你了。”
电话那头挂断,传来忙音,白浅迟迟没有放下电话,车窗映着她的脸,上面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