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人痞妃难惹:王爷请跪安 萧崖岳子栋小说全文阅读

作者:有钱人

书名:痞妃难惹:王爷请跪安

更新时间:2019-12-06 12:29:32

来源:KX

精品《痞妃难惹:王爷请跪安》小说在线阅读,作者有钱人原创作品古言类,主角萧崖岳子栋,本文有钱人大结局值得期待。内容试读:萧崖女扮男装进书院,立志找个绝世无双的好丈夫,成为天下第一幸福米虫。谁知他是个“她”,药效太强HOLD不住,让所有人大喊:别猴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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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1章 撇清

蒋晓生回到书院,萧雅依旧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。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她的心脏了,饶是她心理素质好,可一时半会的,她也没有法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淡定的出来见人。尤其,她怕遇到欧阳少华还有蒋晓生。

前者,是她欠人家。后者,是人家欠了她。

听到蒋晓生敲她的门,她发挥鸵鸟本性,假装没有听见。现下想起蒋晓生对她的暴行,她仍心有余悸,哪里敢出去见他。

蒋晓生很肯定萧雅就在房间里,见她不应声,他索性高声道:“我刚才去了山下的医馆一趟,已经知道井水里面的蹊跷了。”

他话落,门嘎吱一声被打开,萧雅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,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。

看到她狗腿的模样,蒋晓生嘴角轻轻上翘,眼里盈满了笑意,这个家伙变脸变得真快!

蒋晓生迈步走进萧雅的房间,扭头正要和萧雅说话,忽然在她明亮的黑亮眼珠子里面看见他自己的倒影,他心怦然一跳,跳得他差点伸手去捂住心口。

这,这是怎么了?

莫非他真的对面前的少年有意?

蒋晓生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半天回不了神,就连萧雅接连唤了他三声他也没有听见。

萧雅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发现他目光呆滞,嘴巴大张,好像见了鬼一样。偏偏她着急知道井水的事情,不由憋足了劲,对着他大喊:“蒋晓生,我跟你说话呢!”

蒋晓生虎躯一震,耳朵被她震得嗡嗡作响,扭头看向她,见她眼低一片清澈,他心里顿时涌起万般滋味。他这里正难受不已,为何她却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?

莫非……其实她心机很重,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般单纯?

秦子阳不是说欧阳少华也向他询问了万花开遍的药性吗?萧雅何以如此肯定井水有问题,一定是早先已经喝过了,和欧阳少华闹出了事情,事后才发现水里有问题的!

是了,一定是这样的!

他想起早上的琴艺课,萧雅衣衫不整的迟到,而欧阳少华干脆就没有出现。

想到这里,蒋晓生恨得牙痒痒的,心里反反复复念着萧崖和欧阳少华两个名字,好像他们是背着他这个正牌丈夫偷/情的一对奸夫淫/妇。

他们竟然敢,竟然敢……

最可恨的还是面前人儿,明明已经和欧阳少华出了那样的事情,却还能在他面前装无辜!

越想,蒋晓生越怒。怒极,索性一把抓住了萧雅的手,恶狠狠问道:“我问你,你和欧阳少华,你们上午是不是已经……是不是已经……”

“是不是已经什么?”萧雅被他问得一头雾水。

“我是说,你上午是不是喝过井水了?当时,你是不是和欧阳少华在一起,你们发生过什么?”

萧雅被他问得心虚,不过她这个人脸皮厚,心理素质好,越心虚声音越大,趾高气昂的说:“我是喝了井水,是和他在一起,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
“什么都没有发生?那你为什么去迟到,而欧阳少华为什么一个早上的课都没有出现?”

萧雅底气十足的吼:“因为欧阳少华吃坏肚子了,我作为同窗照顾他,这难道有问题吗?”

蒋晓生再次被她吼得双耳嗡嗡作响,半响才说道:“那你是怎么发现井水有问题的?”

“我喝了井水以后没有多大会便手脚发软,整个人都怪怪的……只能暂时在欧阳少华那里休息,直到恢复力气。”

听到萧雅的话,蒋晓生高悬的心倏忽回到了原位,她喝了井水后所有的症状都是正常的,而欧阳少华竟然没有受到她身上香味的半点影响,说明他们两人根本没有对对方产生过意思!

蒋晓生没有察觉,此时,他的嘴角再次翘了起来,一双寒星般的黑眸里全是熠熠光彩。萧雅见他忽然由怒转笑,更加莫名其妙:“我说蒋晓生,你笑什么呀,什么事情值得你高兴成这样?”

闻言,蒋晓生的笑容僵住,是呀,他在笑什么?有什么事情值得他高兴成这样?

他拒绝承认自己对萧雅的那么一点点想法,当即板起了脸,对萧雅也摆出一副疏离的神色,也不回答她的问题,直接道:“我来是为了告诉你,井水里被人下了药,叫做万花开遍。这种药,是欢楼里用来调/教小倌的,吃下去的人会手脚发软,情/欲高涨,还会发出特别的香味。这种香味……会让闻者脾气暴躁,失去控制。”

蒋晓生特意隐瞒了部分的实情,因为他不想要萧雅知道这药只是诱发人心而已,而不是迷惑心智。

他怕萧雅知道万花开遍的真正作用后,立刻猜到他对她的那一丁丁点意思!

男人嘛,在成长的道路上,难免会生出些歪念来,这并不可怕,只要他将它及时导正就好,若是让别人知道了,那才叫做是可怕呢!

萧雅听了他关于井水的解释立刻高兴起来,她就说嘛,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把欧阳少华当做马骑,原来是因为闻了欧阳少华身上的味道而变得暴躁无比,失去控制!

这下子好了,她可以出门去见欧阳少华了,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了。

蒋晓生在思考,如何才能摆脱萧雅,如何才能让她忘记今天下午发生的错误。尽管他们没有发生实质的事情,可他担心,依照他无人能抗拒的魅力,要是萧雅以下午的事情作为借口,凑上来硬赖着他,他该怎么办?

他想了很久,缓缓张嘴:“萧崖,今天下午的事情是一个意外,完全是因为你我都中了万花开遍的药。所以……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你说行吗?”

闻言,萧雅点头如捣蒜,这个蒋晓生实在是太够兄弟了,能够主动缓解他们之间的尴尬。既然他开了口,那以后两人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,她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向着欧阳家少奶奶的宝座英勇进发了!

蒋晓生前一刻还在担心萧雅会不答应,后一刻,见萧雅答应得那么利索,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,一边腹诽她心机太重,一边又担心她只是欲擒故纵。

想来想去,还是不放心,他又补充道:“我这个人看着很好说话,其实骨子里面绝情得很,要是有人硬赖着我,我可是不会客气的,一定让他好看。”

萧雅蹙了蹙眉头,这话里,怎么有一丝威胁的意味?

她狐疑的看向蒋晓生,发现他脸沉如水,一脸嫌恶的看着她,唯恐避之不及。她立刻恍然大悟,他这是担心自己真的把他当做龙阳君缠上去。

她啼笑皆非,看样子,为了不让蒋晓生感到困扰,她唯有对他敬而远之,这所谓的好兄弟是做不成了。

 

第012章 恩爱过了

欧阳少华一转头,立刻对上萧雅的谄媚笑容,明明他最讨厌她这副嘴脸,可偏偏不由多看了几眼:她眼睛大而圆,嘴角咧到了耳根,露出一口皓洁的牙齿,在火焰辉映下,她的脸颊越显绯红,有些像是桃花。想到这里欧阳少华蹙了蹙眉毛,怎么能够用一个少年比喻桃花,他立刻将头扭开,不再看萧雅。

“少华看什么呢?”狄文轩发现了他的异常,凑过脸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刚好看到萧雅来不及收回去的笑容。

狄文轩闷声笑:“这个萧崖怎么对着你发笑?”

欧阳少华立刻恶声恶气的答:“我怎么知道?你去问他!”

狄文轩耸耸肩:“你说……我们下在井水里的药被他和蒋晓生喝到没?”

提到药,欧阳少华脸色立刻变得难看,双眉蹙起,不耐烦的说:“我怎么知道?你不是打算今晚上和子栋去听墙角了吗?”

狄文轩摇了摇头:“我估计着,下午他们已经呵呵……恩爱过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他们下午已经……嗯、恩爱过?”

“下午他们两人都没有来上课,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中午回去时喝了井水?可惜,我们没有让人去查看情况,不知道状况如何……不如一会,我们约他们两人去洗澡,看看谁的后庭红了……”

欧阳少华脸色不太好,却还强忍着:“你肯定他们都没有去上课?”

“当然,你难道没有听到夫子发怒……对了,我忘了你早上腹痛下山问诊了。”

狄文轩正说得起劲,夫子走了过来,对一群蹲马步的学子道:“今天的晚练就到这里,回去吧。明天晚练是负重跑十五里。”

夫子话落,众人哗一下子热闹起来,三三两两凑在一起,说什么的都有。

欧阳少华今晚心里沉甸甸的,一路上皆是心不在焉,狄文轩和岳子栋跟他说了什么他也浑不在意,被两人问得急了,他索性一概点头称是。

想到兴水医馆大夫的话,他就一阵犯怵,他早上会那样对萧雅是因为喝了井水,那么萧雅呢?萧雅会那样对他,是因为萧雅心里本就喜欢他,再加上香味的引导才会那样?

这个想法让欧阳少华慌乱和厌恶,一个男人喜欢另外一个男人算什么事?

他是高傲的翼德小侯爷,萧崖一个男人,想要喜欢他?他不配!

“欧阳,欧阳。你等等我,你等等我……”快要回到北鹿院时,后面传来萧雅的疾呼声。
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欧阳少华听到她的声音就一阵头痛,想要装作没有听见,可他身旁的狄文轩和岳子栋皆已经停下脚步,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奔跑而来的萧雅,凑在他耳边道:“你记得邀他一起与我们洗澡,我们要看看他那里到底有没有肿,要是没有,我们明天继续下药。”

欧阳少华震惊:“为什么是我邀请……”

狄文轩和岳子栋莫名其妙,异口同声的反问:“方才不是你自己答应的吗?”

欧阳少华愣了愣,方才他出神根本没有听到二人说过什么。虽然不愿意,可欧阳少华一向重诺言,只能无奈的点点头,跟随两人停下步伐,对气喘吁吁跑来的萧雅道:“你有何事?”

“欧阳,我、我关于早上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萧雅的话还没有说完,欧阳少华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,也不管一旁不怀好意的狄文轩和岳子栋,扯着她就往旁边的小道上面走去。

等到了无人处,欧阳少华才放开萧雅,萧雅差点没有被他给捂死,扶着旁边的大树呼呼喘着粗气:“你、你这是干什么?”

欧阳少华斜睨他,眼神冰冷如剑,抿唇不语。

萧雅被他看得后背发毛,勉强扯了扯嘴角,笑道:“你、你不要误会我,我已经查清楚早上你我怎么会失态了。”

“查清楚了?”欧阳少华眯着眼睛望着萧雅。

“是井水的问题,井水里有种叫做万花开遍的药,能让吃的人和一旁闻到香味的人都迷失心智,所以我、我早上那样并非有意,而是、而是药性所致。”

原来他不知道!欧阳少华心里松口气,他虽然不在意萧雅,可大家毕竟是同窗,若萧雅真对他有了什么心思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耻辱,若是当着他的面说出来更是耻辱中的耻辱!

“你看……你和我都不想那样,你可不可以原谅我?”萧雅一脸真诚的询问。

欧阳少华点点头:“只要你发誓不将早上的事情告诉他人,我便原谅你。”

“真的?”萧雅欣喜询问。

“当然!”

“那……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做朋友?”

欧阳少华看向萧雅,她眼神无辜,表情单纯,怎么都看不出像是有心计的样子。可为何他却从她的话里感到了威胁。

他笑: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若我不答应你,你就将此事宣扬出去?”

萧雅猛摇头:“不是,不是,我是真的想和你们交朋友!”

欧阳少华沉吟片刻,理智上面他认为他应该远离萧雅,可是萧雅身上某种吸引他的东西,让他觉得交这么一个朋友也是不错的!

他想不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她,却听到自己的声音道:“好吧!”

萧雅闻言欢呼,一把扯住了欧阳少华,欧阳少华轻轻一退,将衣袖从她的手里扯出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子栋和文轩想一起去后山凫水,你可要与我同去?”

“凫水?这,这都已经晚上了,还是算了吧。”萧雅有些支支吾吾的说,她的平胸是用白布裹出来的,身段是用宽大的学子袍遮掩住,这要是下了水,不就全部露馅了?

她看向欧阳少华,在没有套牢这张长期饭票之前,她不能冒着被书院发现的风险。虽说当世男多女少,先帝为了保护女子早已经下令准许女子读书入仕,可是女子在学院和朝堂上皆得不到同等对待。尤其是天地书院,还明令禁止女子入学。尽管这里有女夫子!

多么荒谬的规定!就是因为男女之间的种种不平,这个身体的前主人方才女扮男装,想要闯出一番天地,再向世人揭露她是女儿身的事实,让大家看看女子哪里不如男!

欧阳少华不知道萧雅的心思,只以为她不好意思,想到他已经答应了岳子栋和狄文轩,他只能再劝道:“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做朋友吗?子栋和文轩皆是我的朋友,你若不答应,未免对不起朋友二字。”

“这……”萧雅为难,一双黑亮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好几转,猛然点头:“好,我和你们去,不过你们先等等我,我回去哪件换洗的衣服!”

话毕,萧雅不管欧阳少华的反应,一头向着北鹿院冲去。

 

第013章 你放开我

萧雅从房间里走出,偷偷摸摸、鬼鬼祟祟的四下查看,刚才一时头脑发热答应要和欧阳少华一起凫水,现在她后悔得要命,要是欧阳少华没有在门口等着她,她就立刻回去睡大觉,明天他若问起,她就说找不到他们。这样,责任在他,而不在她,她不用担起不守信用的名声。

四下很黑,她轻轻喊了两声‘欧阳’,没有人回答她,她大喜,正要退回去,不料,肩膀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搭住,一股浓浓的男人气息传到她鼻间:“萧崖,少华已经先去了,走吧,我带你去后山!”

萧雅一听声音,知道来人是岳子栋,她的脸顿时黑了黑,这就是她不愿意凫水的原因,若只有欧阳少华一人,她当然不会放弃趁着月黑风向他献身献贞的大好机会。问题是,有岳子栋和狄文轩这两个男人在,她去会吃亏的……

萧雅纠结无比,恨不得用手抱住胸脯大喊救命,可岳子栋力大无比,硬是将她连拖带架的往后山弄。挣扎片刻,萧雅发现自己在岳子栋面前简直就条小猫,索性老老实实由他拖着走。

远远便听到潺潺水流,等走近了,萧雅才发现后山的湖泊大得很,她若是小心拉开距离,他们不一定会发现她的秘密。

正想着,岳子栋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腰带处,猛力扯掉了系在学子袍上的腰带,萧雅一时不妨,只能眼睁睁看着腰带掉地。

天地书院的学子袍偏宽大,没有了腰带的固定,便只能松松垮垮的挂在萧雅的身上。岳子栋见了,一不做二不休,一把扯住她的衣襟:“来,萧崖,我帮你脱衣服,少华和文轩都已经在游泳了,我们可得快点……”

话落,岳子栋已经粗暴的将萧雅身上袍子扯去,坏笑出声,随即又愣住。因为他发现萧雅并不像他们那般穿得少,里面竟然套了一套胡服……

岳子栋不可置信的指着她身上的衣服:“你,你怎么……怎么穿这么多?”

萧雅腼腆的笑笑:“我怕冷!”说着,她噗通一声跳到水里,不再给岳子栋脱她衣服的机会。

欧阳少华和狄文轩早已经下了水,听到他和岳子栋的声音都靠了岸,半边身体埋在水里,露出上身。

萧雅乍一入水,被冷水激得浑身一抖,待看清楚欧阳少华那白皙而结实的身体时,萧雅鼻子一热,差点没有流出鼻血来,美色当前,她晕头转向,完全忘记了危险和警惕,眼睛如狼似虎的盯着欧阳少华,身体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,一点一点向着他靠近。

三人都发现了她的举动,好在她游泳的姿势娴熟而自得,像条灵活的小鱼,看上去很优美,遂三人都忽视了她那如狼似虎的眼神。

距离一点一点在拉近,近得只有五步远时,萧雅终于可以确定欧阳少华与狄文轩皆是裸泳。这实在是太过刺激她,她猛地抬首望天,这才抑制住奔流的血液从鼻腔里喷薄而出。

走神不过眨眼间,狄文轩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身边,猛地伸手去拉她的裤子,她反应过来开始手打脚踢,玩命的挣扎。

狄文轩和岳子栋早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查看她的后庭,要弄清楚她和蒋晓生下午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事情,遂哪里会给她挣扎的机会,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,一手向着她的裤带伸去……

狄文轩万万想不到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萧雅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白脸也是有魄力的,只见她忽然伸手向后一捞,来了个海底捞月,狠狠的抓住了他的‘小兄弟’,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,偏偏不敢对付她,怕她一时气愤用力毁了他的‘小兄弟’。

“你放开我!”狄文轩额头上冒出冷汗,阴沉的命令。

萧雅冷笑:“你先松手!”

“我松手你就松手?”

“当然!”

闻言,狄文轩将放在裤带上的手撤走,萧雅松了一口气,很守信用的也撤回了自己的手。哪知道,狄文轩忽然反悔,将撤到半路的手往前一伸,就要去抓萧雅的裤带,吓得她赶紧躲闪。

慌乱中,狄文轩的手没有抓住她的裤带,而是抓到了小腹那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……

狄文轩顿时被恶心到,一个男人碰到另一个男人的小兄弟并不要紧,可若是碰到一个抬头挺胸正处在坚硬状态的‘小兄弟’就实在无法接受了!

他猛地收回了手,嫌恶的游出五步远,顿时忘记了他和岳子栋的计划,只想着有多远躲多远,这个萧崖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,竟然会因为和他有身体接触而‘硬起来’,看样子,根本不用查探下午发生何事了,萧崖根本是个断袖!

在水里泡了好一会,狄文轩还是无法冷静,令他不能冷静的原因不止是他被一个男人给觊觎了,还有就是,他的尺度似乎比不上萧雅的……

萧雅哪里知道狄文轩的想法,她对于狄文轩忽然住手退开这件事情感到莫名其妙,不过仔细想想,兴许是他摸到了她別在裤子里面的双节棍,怕她对他实施暴力还击吧。

她的心思不在狄文轩身上,自然很快将这件事情抛到一边,而是继续靠近欧阳少华。看今晚上月色明媚,漫天无云,看水面波光粼粼,微风徐徐,实在是滋生男女情愫,花前月下的大好时机。

她以自以为最优美的仰泳姿势去到欧阳少华身边,欧阳少华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,萧雅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。

萧雅此时身上虽然穿着胡服,可那衣服质地轻薄,被水浸湿后便紧紧的贴在她身上,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了出来,为了游泳也为了不变成平胸一族,萧雅早就不用裹胸布。反正平时所穿衣袍宽大根本看不出什么身段来,她何必受那份罪呢?

浸湿的衣服再配上她仰泳的姿势,更显得她胸脯挺拔、腰肢柔软、双腿纤长。

欧阳少华的眼睛不由自主往她身上瞟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心里有个怪异的想法:眼前的人长得真好看,比他见过的女人还要好看,好看得让他无法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。

萧雅感受到了他的注视,心里暗暗得意,正要和他说话,消失半响的岳子栋忽然从水里冒了出来,指着她说道:“萧崖,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凫水?难道不嫌麻烦吗?”

岳子栋说着,就要往萧崖这边窜,感受到岳子栋的险恶用心,萧雅赶紧说道:“对了,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们了!”

岳子栋的动作停了下来:“什么事?”

“今天下午我去上课的途中腹疼难忍,刚好遇到卢夫子,夫子好心送我回了北鹿院,还为我打水喝……”

听萧雅说到这里,岳子栋不由紧张起来:“你说的是卢尚旭?”

“嗯,就是他!他为我打水喝,我本来很感激,谁知道他忽然把水打翻,还说井水里被人下了药,要我们当心,还说要严查此事!”

不论是眼前的岳子栋,还是已经游得远远的狄文轩听到这话皆有些忐忑,卢尚旭这个人知识渊博,对医术也略通一二,会察觉出井水有问题并不奇怪,他们自然将萧雅的话信了个七七八八。加上做贼心虚,他们竟然没有一人发现欧阳少华奇怪的表情,当即决定,这井水里下药的事情是不能再做了,这萧雅的后庭也是不能再查看了,否则被萧雅发现了蹊跷告诉卢尚旭,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!

要知道,卢尚旭可是当今太子的老师,颇受皇上敬重,要整治他们几个简直不费吹灰之力。

这样一想,狄文轩和岳子栋失去了凫水的兴致,怏怏的告别上岸,各自回去睡觉了。走在后面的欧阳少华看看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,方才问萧雅道:“你为什么要说谎话?”

“为了自保!”

“自保?你都知道了……”欧阳少华闻言震惊,脸色变了又变,本以为这件事情她不知道,原来她早就知道了!

“当然知道!那么明显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萧雅笑,早上欧阳少华发现自己不对劲后第一反应是询问她的水是不是井水,这说明什么?说明欧阳少华知道井水有问题!还有狄文轩和岳子栋对她的态度,眼睛都往着她的屁股看,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,结合那万花开遍的药性,她怎么会想不到是那两人下的药?

为了打消两人对她的歪念头,也为了以后有清净日子过,她只能把书院里人人畏惧的卢尚旭搬出来!

欧阳少华以为萧雅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,羞愧不已,毕竟这件事情是他默许的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索性沉默。

却不知道,其实萧雅没有掌握所有的真相!萧雅以为狄文轩和岳子栋在井水里下药是为了让她就范,让他们一逞兽欲,哪里知道他们是为了报复她和蒋晓生?

所以,在萧雅心里,狄文轩和岳子栋就是两个混球!

 

第014章 找上门的烦恼

清晨时分,满院飘香,蒋晓生打开房门伸伸懒腰,不经意间见到站在院门口满脸笑意的萧雅,他眼中先是一喜,快步向她走去,正要与她打招呼,忽然想到了什么,立刻收敛了神色,眼中流露出警惕。

在萧雅的注视下,他硬生生改了方向,似乎很怕萧雅缠上他,拿着书本嗖嗖两下窜上了院子围墙,打算从墙上跳下去也绝不从院门口经过,似乎站在院门口的萧雅是洪水猛兽。

萧雅看见了他眼里的戒备,却装作没有看见,依旧大大方方和他打招呼:“蒋晓生,好兴致呀,一大早上就开始练轻功!”

蒋晓生脚下一滑,狼狈的往墙外坠去。

萧雅见了不由哈哈大笑,等墙外的脚步声渐远,她方才冲着他消失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:“真是个自恋鬼!谁稀罕搭理你!”

“你在说什么?”

后面响起欧阳少华的声音,萧雅赶紧换上明媚的笑容,露出一口皓洁的牙齿:“早呀欧阳!”

欧阳少华愣了愣,蹙起眉头,有些不悦的说道:“以后不要对着我这么笑。”

萧雅表情僵硬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这不是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吗?怎么了?

她想了想,露出一个略带腼腆的笑容,谁知道欧阳少华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,冷冷说道:“以后不要对着我笑!”

“我……”

欧阳少华明显心情不佳,看也不看她,拔腿就走。

萧雅见状赶紧追上:“欧阳,等等我。你今早上想吃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想吃包子和瘦肉粥,顺面来个咸菜!”

“……”

“昨晚上你睡得好吗?”

“嗯!”欧阳少华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,提起昨天晚上他就生气,也不知道是气萧雅还是气自己。

昨晚上他做了一个梦,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春/梦。梦中的他正在湖水里洗澡,一个有着鱼尾巴的女人从湖里钻出来,围着他的身体慢慢盘旋。即便泡在冰冷的湖水里,他也能清楚看到对方纤细的腰肢和光洁的肌肤,也能感受到对方温暖的身体,鼻尖还时时传来对方的体香。

他呆呆的看着对方围绕他游水,过了一会方才如痴如醉的伸出手,想要抓住对方。对方很顽皮,总是时有时无的用身体擦过他的身体,却就是不让他抓住,当他靠近时她很快窜开。

欧阳少华急了,索性放开手去抓那女人,女人受惊,猛地钻到了湖水里面去,任他怎么唤她也不出来。

终于,他放弃了呼唤,腿间那软软的‘小兄弟’却忽然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,他吃惊不已,低头看去,那女人的头竟然埋在他的腿间,舔舐他的小兄弟……

她、她这是在做什么?欧阳少华又惊又慌,不由多想,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,迫使对方抬起头,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终于看清楚对方的脸——竟然长得和萧雅一模一样!

他猛地被吓醒,然后发现身体正在不可抑制的抽/搐,掀开被子一看,裤子一片濡湿。

他对自己愤恨不已,下床找了干净的衣裤换上。

欧阳少华的家教严格,从来不是荒唐的人,虽然与岳子栋和狄文轩这样的花花公子为伍,却一向洁身自好,没有过女人,更没有过男人,就连这方面的常识也很少,遂也从未做过这样露骨的梦,没有想到第一次梦,对象竟然是他的同窗!

这,实在太令他羞耻!哪怕对方是个身份低微的奴婢,他也可以接受!

但是萧雅不行,那是他的同窗,和他一样是男人!

欧阳少华因为这个梦而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个多时辰,直到身体实在是太过疲惫,他方才重新倒头睡去,更加令他可恨的事情发生了!

这一次,他梦到了那日他误喝了井水的场景,萧雅像是他的主人,骑在他的身体上面,肆意的舞动着腰肢。

一切是那么短暂,似乎又很长久,总之等他再次醒来时,新换上的干净裤子又变得濡湿了!

他,竟然可耻的一夜做了两场梦,场场与他的同窗有关!

越想,欧阳少华的心情越沉重,越加不想面对萧雅。

萧雅看出欧阳少华心情不好,不好到失去了平时的谦谦君子风度,遂小心的问道:“欧阳,你是不是有心事呀,我见你……”

不等萧雅说完,欧阳少华便不耐烦的低吼:“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总是跟着我做什么?”

听出欧阳少华语气嫌恶,萧雅终于安静下来,饶是脸皮再厚,她也有些挂不住。仔细想想,她接近欧阳少华只是为了钓一个金龟婿而已,欧阳少华不喜欢她,她纵使缠上去,也未必能得到他的认可,或许还被他看轻,她这是何必呢。

她要成就的是一对眷侣,而不是怨侣!

想通了,萧雅又重新笑了出来:“欧阳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大家是朋友吗?既然是朋友,我关心你一下也是应该的,你何必那么生气呢?”说着,她指了指前方岔路口:“对了,差点忘记了,我还有点事情要去那边一趟,先走了,再见!”

话毕,萧雅还很有风度的对着欧阳少华挥了挥手,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恶劣态度,然后漫不经心的走开。

欧阳蹙起眉头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一边很嫌恶萧雅,一边又忍不住靠近萧雅。

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远离萧雅,可是萧雅真的走了,他却又开始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发呆。

他愣愣的站了一会,直到他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叫声,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已经吩咐小厮不必准备早餐,他今早还没有吃早饭呢!

为何特意吩咐小厮不准备早膳呢,其实他只是忽然想去书院的餐堂用餐,尽管他第一次在那里吃饭就吃饭了肚子!

……

走到无人处,萧雅挺得直直的腰杆终于垮了下去,低着头看了看脚尖,无力的踢了路边的石头一下:这下完了,欧阳少华对我很反感,我这两天的功夫是白费了!岳子栋和和狄文轩都是断袖,更加不可能成为她未来的靠山。似乎只剩下蒋晓生一个人,可是他对她也不是太有好感……

越想,萧雅越觉得前途渺茫,不由啊的大喊一声:“神呀,赐我一个大靠山吧!”

‘嗤。’,背后传来一阵轻笑,萧雅回头望去,来人是个三十多岁,脸色很白的男子,面生得很,应该不是书院的人。

她蹙起眉头:“你笑什么?”

“萧雅,我笑你不好好为主子干活,成天瞎琢磨,还妄想找到靠山!怎么,你以为你找到靠山就可以不听命于主子?我告诉你,只要你萧雅活在世上一天,就必须听主子的命令一天,否则主子会让你生不如死,就算你找天王老爷做靠山也没有用!”

说着,对方猛地一挥手,他旁边一棵足有一个男人胳膊粗的树立刻应声断裂。

萧雅看得目瞪口呆:“你、你是、是谁?怎、怎么认识我?”

对方被萧雅激怒,迈步上前,一把抓住她的脖子,狠狠捏住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萧雅,你不要试图装疯卖傻!你给我好好听着,你要是在两个月内没有查到主子想知道的东西,这树就是你的下场!”

萧雅被他掐得喘不上气,脖子越来越疼,越来越疼,意识也越来越模糊,她试图用双手捶打他,用脚踢他,可这些小动作对于对方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,无足轻重。

萧雅甚至清楚听到自己的脖子被对方掐得嘎嘎作响,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,对方终于放开了她,她一边贪婪的吸着新鲜空气,一边不住的发颤咳嗽。这个人,这个人太可怕了,他到底是谁,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

他认识她,她听得很清楚,他叫她萧雅而不是萧崖,这两个名字发音类似,音调却是不一样的。这么说,他是这具身体的熟人?

那他嘴里的主人是谁?这具身体到底和他有什么样的关系?他口口声声要她打听的消息又是什么呢?

萧雅一头雾水,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低声说:“我前段时间从马上摔下来摔到了脑子……”

不等萧雅说完,对方已经冷哼一声,道:“萧雅,不管你为何要在书院装失忆,主子只要一个结果,那就是将他想知道的消息打探清楚,其他的都不重要!”

“可是我是真的失忆……”

见萧雅急于撇清,对方冷冷横了萧雅一眼:“主子曾经说过,无用之人是不配在世上生存的!如果你真失忆了,那就是无用之人了。你想清楚再告诉我,你是不是失忆了!”

闻言,萧雅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,头摇得像是拨浪鼓:“没有,没有,我完全没有失忆,完全没有!”

对方满意点头:“那好,你尽快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,有消息就通知我!”话毕,对方扬长而去,留下莫名其妙的萧雅在风中凌乱。

她用了很长时间,才让自己接受方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!

这个人,知道这具身体的底细,更知道她近来在书院发生的事情,这么说来他应该是书院的人,可是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呢?

她忽然意识到,对于现在的她来说,寻找金龟婿已经不是当务之急,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那人到底是谁,那人嘴里的主人又是谁。不然,别说享受荣华富贵,就是活下去也是个大问题。

 

第015章 饶了我吧

整个策论课,萧雅皆魂游天外,夫子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注意,以至于夫子点她名字让她回答问题时,她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上面发呆,夫子连唤了三声她也没有反应。直到夫子走到她面前,她才抬头看向夫子,表情呆滞而不解,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听到夫子的问话。

教策论的夫子是卢尚旭,对学生严格,脾气古怪且思想顽固,比太学院的院士们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萧雅是第一个敢在他课上明目张胆走神的人,他将她此举视为挑战。

他面无表情的举起手,咚的一声,手里的戒尺落在了萧雅的脑袋上,打得萧雅头晕目眩。眼看着他还要打第二下,萧雅本能窜了起来,速度快得像是一只猴子,可是卢尚旭的手更快,一把将萧雅的手腕拿住,身体往下一压,将她的脸压在了桌案上。

萧雅疼得哇哇大叫,连呼“夫子饶命,学生不敢了。”

卢尚旭冷哼,拿住她的手腕往后扳,疼得她哇哇直叫,感觉两只胳膊就要被他个卸下来了。萧雅很怕疼,呼天喊地的哀嚎,身体不断挣扎,一不小心将衣服上的第一颗衣扣挣开,被衣领子遮住的脖颈也随之露了出来。

她脖颈侧面青紫的手指印一下闯入了卢尚旭的视线。

卢尚旭微微一怔,随即表情平静的放开了她的手,直起身子,顺带用戒尺抚了抚自己的衣袍下摆,道:“萧崖上课发呆、目无尊长,下课后留下,让为师教教你为人弟子的规矩。”

在众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下,萧雅老老实实应了,心里沮丧不已,揉了揉被卢尚旭捏红的手腕暗道:当真是流年不利,一早上遭受了两次非人的折磨。

下课后,其他学子们陆续离开,唯有萧雅一人磨磨蹭蹭的走到卢尚旭面前,低声道:“老师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

惊讶于她的认错态度,卢尚旭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你错了?你错在哪里?”

萧雅小心打量卢尚旭的神色,他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脸此时依然如故,她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喜怒,索性将脑袋低得更低:“我不该上课走神,即对不起老师的淳淳教诲又对不起自己的大好年华;我不该在老师教育我时企图反抗,辜负了老师的良苦用心,也助长了不良之风……”

卢尚旭听得头疼,蹙了蹙眉毛,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学生,在他的印象中,她是个好学、寡言、勤奋、内向的人,怎么一下变了个样呢?

不但不再刻苦上进,还一下变得神经兮兮,话多得像个话唠!想起偶然间见到她缠住欧阳少华说话的情景,卢尚旭更加觉得面前的人有问题,随口问道:“你真的是萧崖吗?”

萧雅娇躯一震,这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,难道被他看出来了?

可是,怎么可能呢?连大夫也说她是坠马摔坏了脑子导致失忆,书院里其他人都相信了大夫的这个说法,包括一直侍候萧雅的书童萧贵也相信这个说法,为什么卢尚旭会怀疑?

萧雅直觉以为,能够发现她和这具身体前主人不同的,不是这具身体前主人的敌人就是她的身边人。因为,只有这两种人会对原来的萧雅那么了解。

萧雅再次抬首打量卢尚旭,暗暗估量:他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?

卢尚旭发现她试探的眼神,不但不回避,反倒将视线迎了上去。

两相对视之下,萧雅脑中精光一闪:萧贵说天字级的学子入学已经两年,唯有萧雅一人入学两个月,她当时就觉得很奇怪,天地书院这样院规严格的地方,怎么会容许萧雅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跳级呢?还一下跳到天字级?

一定是有人帮了她,这个人在书院里身份一定很高,可以令其他人不敢置喙他的决定,比如眼前的卢尚旭!

萧雅发挥她强大的脑补精神,将一些发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统统在脑袋里补充上情节,最后得出结论:卢尚旭要么和原来的萧雅有奸情,要么就是那白面男人口中所说幕后操纵萧雅的‘主人’。

依照现下仅有的线索,她不能确定卢尚旭和这具身体前主人关系到底是情人还是上下级,只能小心答道:“老师这话好奇怪……我不是萧崖是谁?”

“那为何性格变化如此巨大?”

“这、这大夫不是说我摔坏了脑袋失去记忆……想来,没有了记忆就和喝了孟婆汤重新做人一样,有些变化也是不足为奇的。”

卢尚旭点点头,他方才的问题不过是随口一问,并没有指望萧雅给他答案。他的视线转向萧雅那已经被衣领遮住的脖颈,道:“萧崖,你知道奎山手吗?”

萧雅无知的摇摇头。

“这是北冥护法周奎山创立的指法,学习此指法的人需从小用毒物炼手,时间一长,指尖自然聚集了许多致命剧毒,若要杀人,只需运气催毒,毒便随着毛孔进到对方体内,留下一个青紫的手印。这手印乍看上去像是被人掐伤,实际却很不同,因为青紫中带着血点,毒就是从血点进到敌人血液中的。”

萧雅听得一头雾水:“什么北冥护法,什么血点?老师,我都不知道呀!”

卢尚旭闻言静静的看着萧雅,好像是要将她的心思看穿,半响,方才指了指放在门口的正冠铜镜,道:“你去镜前照照你的脖子!”

萧雅狐疑,依言走到镜前,偏头看了看,发现自己所穿的衣服领子很高,遮住了大半截脖子,遂小心的解掉一颗扣子,再探头望去:只见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面豁然后两个青紫的手指印,而印子中间似乎有血点……

萧雅的心猛然跳到了嗓子眼,只希望那血点是因为铜镜本身的褐色斑点。她往左边移动身体,那血点跟着移到左边,她往右边移动身体,那血点跟着移动到右边。

她终于确定,这血点不是铜镜上的,而是她脖子上的!

“哇!”她张嘴大哭,在生与死面前,她和所有普通的女人般脆弱而激动,也不管面对的人是谁,呼呼两下跑到卢尚旭面前,抓住他的手探到她的脖子上:“老师,老师,我这里有手指印和血点,我是不是中了奎山手?我是不是要死了?呜呜呜……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,怎么办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萧雅的反应实在是出乎卢尚旭的预料,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她。直到她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手上,他方才被惊醒,微微用力,想要将手从她的手里拔出来。

岂料,萧雅发现他的退意,顿时更加难受,她命怎么这么苦,已经死了一次,怎么那么快又要再死一次?

越想,她越悲愤,索性一把抱住卢尚旭的腰,将头埋在他的胸前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也不放手,嚎啕大哭:“老师,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?我中了奎山手,会不会死得很难看?会不会死得很痛苦?会不会马上就毒发?呜呜呜……”

卢尚旭被萧雅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。他曾戍守边关三年,三年里无数次面对兄弟和敌人的血汗,早已经看惯了死亡,却从来没有面对过眼泪,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!即便是在书院,学子们个个都是好强的性格,哪里会愿意在人前示弱?

有道是,男子汉流血不流泪,如今这个紧紧抱着他哭泣的学生根本……不能算是男人,顶多就是一个男孩!

想到这里,卢尚旭叹一口气,可不就是一个男孩,连声音都没有变,喉结也尚未长出来,个头也没有像其他学子那般挺拔!

面对一个男人,他可以严格要求,面对一个男孩,他忽然觉得要对方处变不惊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。

他不由伸手,拍了拍萧雅的后背,如果熟知卢尚旭的人一定会惊讶他的态度,此时的他不再保持着万年不变的棺材脸,眼中有稍许的慈爱和无奈,道:“奎山手虽然歹毒,可却因为手上所带的毒不同而效果不同。你所中的……应该是慢性毒,尚可解。”

闻言,萧雅的哭声戛然而止,忽的从他胸前抬起头,脸上还挂着泪水:“你说,我不会死?”

不会死和尚可解之间有很大的差异,且一切,不过是卢尚旭的猜测,他其实也不是很肯定,但是面对萧雅那双无辜而黑亮的眼睛,他实在不忍心说出实话,只能点点头。

得知自己不会死,萧雅的心忽的一下落回原地,然后猛然意识到,此时卢尚旭正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呢!

她罢工很久的大脑重新开动起来,这个看上去严肃无比的男人,竟然会不顾师生的伦常,将她抱在怀里,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什么?

萧雅这样想着,完全忘记了刚才是她自己死死抱住卢尚旭不放的事实。

她又开始了方才被中断的脑补活动:卢尚旭询问奎山手的事情,显然也不知道她这伤是怎么来的,所以他不是那白面男人口中的“主人”!

这么说来,只剩下一种可能,卢尚旭和原来的萧雅有奸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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